他才不信焦钧业没混过圈子。
没混过的人,手法会如此熟练吗?
浴袍的腰带很长。即便蒙住了张宇的双眼还打了结,仍余下很长一节。
焦钧业将那过长的浴袍腰带扯下来,与捆绑张宇双臂的裤腰带系在一起。如此一来,张宇不仅被蒙眼束缚,脑袋还被迫抬起来,露出瘦削的下巴与性感的喉结。
“不害怕吗?”焦钧业目光深沉,指尖抚摸上张宇的锁骨,顺着胸锁乳突肌向上摩挲,逗了逗张宇的耳垂。
他的阿宇,此时像是受难的希腊神像。
结果,他听见张宇道:“我很期待。”
张宇唇角微弯,他是笑着说的。
“期待?”焦钧业的声音有些讶异,“期待什么?被捆绑拘束的感觉?还是被我抚摸的感觉?”
前者说明张宇的性癖好偏向于拘束,后者说明张宇只是很喜欢自己,渴望被爱人抚摸。
张宇微微蹙眉,似乎在分辨,最后答:“被你抚摸的感觉……”
焦钧业点点头。
他托起张宇的臀部,张宇顺从地张开双腿,于是焦钧业的指尖在臀缝中摸到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阿宇,你好骚啊……”焦钧业伸手拍了那臀瓣一巴掌,常年锻炼的臀肌弹性十足。
“啊……”张宇微微张着嘴。他闭着眼承受着臀部的拍打,胯下的性器却已经抬头,直挺挺地指着床头。
焦钧业掰开了臀缝,将肛钩一点点送入后穴。
经过扩张的后穴很快接纳了三个球的尖端,肛钩进入得很顺利。
那肛钩之前被沸水煮过,又被压在衣服堆里保温,此时还是微烫的状态。三个球形尖端在肛钩完全嵌入时抵在了敏感的前列腺上,就像是用烙铁烫上去一般。
“啊啊……”张宇忍不住向前挪动半膝,捆在身后的双臂也肌肉紧绷,凝出遒劲的轮廓,十根指尖牢牢抓住臂膀,没一会就印出了红痕。
张宇只叫了半声就忍下来了,显然只是应激反应,并没有难以忍受。
焦钧业于是用鞋带穿过肛钩顶端的小孔,打结,跟张宇背后束缚双臂的裤腰带系在一起。
如此,肛钩受力上提,张宇不得不微微塌腰撅臀,肛钩尖端更是牢牢戳在前列腺上,像是要顶烂腺体一般。
“唔……”张宇的龟头已经滴落粘稠的腺液。
焦钧业满意地看着张宇如今的形状。
身形强健的男人跪坐在自己面前。他双臂背在身后,鼓胀的胸肌上挺,直挺的锁骨与凹陷的肩窝近在眼前。焦钧业只要抬手,就能揉捏住硬挺的乳尖,听见男人低哑的沉吟。
顺着胸线而下,是直挺的腹白线,两侧八块腹肌隆起凸出,像是盔甲铁盾一般。男人微微塌腰撅臀,两条大长腿分开跪着,黑丛林中直挺的性器正立在空中,龟头湿润透亮,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马眼垂下,下方的床褥早已洇开了水迹。
视线上移,男人仰着头,凸起的喉结在修长的颈线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瘦削的下巴绷出颈部淡淡的青色血管。他微微张着嘴,高挺的鼻梁顶起白色的浴袍腰带,那腰带紧紧蒙蔽男人的眼睛,又强迫着男人露出仰头的姿态,展示全身的弱点和死穴。
此时的张宇完全踩在了焦钧业的性癖上。焦钧业又想和张宇玩伪审讯的游戏了。
不过……暂时不急。
“阿宇,你现在真性感。”焦钧业喟叹着,从张宇身后拥抱住张宇赤裸的身躯。
浴袍失去腰带,早已敞开。
张宇在黑暗中只感受到肩背靠上了男友匀称的胸膛,另有一狰狞火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后腰,在他的尾椎骨上磨蹭着。
焦钧业跪立着,低头亲吻怀里仰头的张宇,双手已经顺着张宇的腰线,摸上张宇的胸肌,一遍遍揉捏着,碾着硬挺的乳头,将他们磨得东倒西歪。待玩腻了,左手才又顺着腹肌而下,张开指缝,一遍遍抚摸着男人的三角区,却就是不碰那渴望抚慰的性器半点。右手则往上拢住张宇的脖颈,指腹在喉结周围与锁骨边缘摩挲着。
“呃啊……”张宇忍不住顶胯,却被那肛钩掣肘,腺体被肛钩球端狠狠碾压了一番,全身都抖起来。
这淫器……竟如此磨人。
焦钧业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轻轻笑了声。他的双手抚摸到张宇的臀部,向两侧一掰,雄壮的性器在穴口摩擦着,时不时蹭着那肛钩变方向。
“哈啊、啊啊……”张宇的呻吟克制而沙哑。
下一刻,焦钧业一手从前拦住张宇的腰,挺身进入那处湿软紧致的地方。
狰狞性器擦着肛钩的边挤进穴内,狠狠撞上了饱受摧残的软肉,比肛钩还更烫几分。
“嗬、嗬、呃啊……哈……”张宇粗喘着,呼吸沉重。
不过小会,他的身上已经渗出汗珠,壮硕的胸肌在空中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他面包般的胸膛下淌,流到腹肌上,亮晶晶地,透着光泽。
“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