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淫糜色气的情香肉洞。
“春……春袭莫怕,你不是妖怪,你是……”
是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是山中精怪,还是只知淫乐的欲魔,相铃不知怎么说出口。
她直觉认为一旦说出口,便无法挽回,无法面对许澹。
她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处理这桩因她而牵扯出的恶性因果。
春袭眼眸含泪,近了,近了,女君离自己越来越近,春袭激动地浑身颤抖,身下的粉屄亦兴奋吐出一滩清夜。
相铃牛喘息一般,双手巧劲一使,轻松将春袭拦腰抱起。
“啊!”
春袭一声惊呼,他浑身紧绷,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唯一出彩的便是他水润泛情的眼眸,此刻正暗含期待。
他希望女君能狠狠奸淫自己的骚洞,把自己肏成一个只知道淫叫喷水的贱货。
相铃呼吸绷紧,她目不斜视,肌肉紧绷,她感受着怀中男人柔软的身体,还有他害怕到颤抖的身体。
她不禁谴责自己禽兽,她认为春袭是无辜的,是自己斟茶所引出来的祸患,不然春袭会一直好好的将这份秘密紧藏心中。是自己太自以为是,认为能够完全应付许澹与邬珍浓烈的火药味。
他们两人各怀异心,一个急于打破,一个身陷囹圄不肯踏出半步。
“女君,你……会将春袭赶走吗?”
男人细声细气,语气满含惊惧。
“不会,春袭,我……女君永远不会赶你走,永远不会。”
春袭眼眸明明灭灭,情绪反复湮灭,最终化为暗沉,他抬手附在女人结实的胸膛上,仔细感受着女人紧张勃发的身体。
“女君,您给奴一条活路吧,奴害怕,奴……”
“好,春袭,女君答应你,从此刻起,你便是女君随身侍从。”
“好,春袭谢过女君恩典……”
不急,慢慢来。
屋内依旧昏暗,日光影影绰绰,两人一通朝屋内最黑暗处走去,黑暗如同一头深渊巨口,野兽藏匿其中,耐心等待。
相铃此刻以慢慢掉进名为春袭的蛛网,自己却浑然不知。
景国位于东南方向,所以夏日格外炎热。
相铃睡得极其不安稳,她蹙着眉,脸上表情似有些痛苦,梦境中她又回到了那天,春袭依旧躺在乌黑的地上,唯一不同的是春袭寸缕不着。
男人身形娇小,浑身白的发光,乌发披散在地上划出道道波痕。
相铃口舌发紧,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又见着了春袭,为什么春袭不着寸缕,她想转身离去,去发现动弹不得。
挣扎间,步履不稳往前窜了窜,她讶然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移动,突然的惊喜令她忘乎所以,当即便像转身离去,依旧动弹不得。
她恍惚间仿佛听到了春袭的声音,是那种跟猫儿一样的叫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哀求。
“呜呜呜,好难受……小屄……好难受……怎么办,呜呜呜,女君……女君,帮帮奴,疼疼奴吧,求您……”
春袭……
相铃嘴唇动了动,双目紧盯地上不断哭泣颤抖的男人,见他因下体骚痒而痛苦流涕,甚至小屄高潮。
“嗤。”
喷射的屄水打湿地面,男人粉白的屁股间被淋的透彻,粉白的小鸡巴高高翘起,本是囊袋的位置被淫荡饥渴的肉洞替代。
相铃喉咙像是被炙烤般,迫不及待的想喝点什么解解体内干火。
春袭转头,本是清秀的面庞满是泪痕,桃花碧眼此刻满是莹莹泪水,眼中深情似是抑制不住,相铃见他朱唇轻启,两片肉乎乎的双唇不断溢出高潮喘息。
“唔……哈,哈……嗯啊,女君,救救奴……”
“春袭……”
相铃着魔了,她痴迷走向散发情香的母兽,她一步一步靠近不断诱惑她的春袭,来到男人身边,瞧着男人不住颤抖的身体,眼神被软嫩乳肉吸引,果然,春袭是有奶子的。
奶子粉嫩酥软,乳尖樱粉一片,在空气中渐渐挺立,相铃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抓握那隆起的奶包。
好软……
“嗯哈……到了……女君,奴到了……”
春袭又潮喷了。
相铃抬起另一只手,顺着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下滑到他的小肉棒,大手轻轻抚上,不太熟练的上下撸动,食指生疏抚慰不断流水的马眼。
“嗯哈……”
男人被摸的呜咽一声,随后不断挺起细腰,自发在女人手中挺动起来。
相铃呆呆停住,她感受着男人小肉棍愈发坚硬,耳边是他舒爽的浪叫,另一只手青涩揉捏男人的奶包。
“哼嗯……”
似是嫌女人揉搓奶子的力度,男人双手按住女人粗糙的大手,“呜呜,女君……这样,嘶哈啊,狠狠的……弄痛奴,把奴的骚奶子揉出奶,奴甘愿做女君的小奶牛……嗯哈,女君好会……”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