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法地撸动着,不曾注意脚步声,叶祈看得仔细,女人的鸡巴已经肿胀,他瞧着鸡巴深粗颜色红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房中之术非常态好。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跟女人来一次露水情,于是他走过去,趁着女人意识不清,直接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
他掰开臀部对准鸡巴就是往下做,粗硬的鸡巴缓慢进入肠道,肠道的高温令相铃重重喘了口粗气,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被男人手捂住,“唔不要”
随后男人手上多了一块遮挡眼睛的布条,他将布条绑在女人眼眸处,呼吸喷洒在女人耳际,“就这样操我”
叶祈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下操干起来,他放浪形骸,不在乎此刻幕天席地,他身为一个弱小男人,却浑身赤裸跟个见不得光的娼妓一般坐在女人身上吃着女人粗大的鸡巴。
紧窄的小屄艰难吞吃着相铃异常硕大的性器,纵使他身经百战,但也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肉屌,他深深喘了口气,语调艰难,“唔哼,好大,小屄快被撑破了”
相铃此刻也不好受,原本尚存一丝理智,因为这个意外而崩溃,男人高温紧致的肠道非但没有舒缓体内欲望反而加深了春药在体内的药性。
男人吞吃的速度缓慢,相铃野兽一般喉头发出一声暴喝,她有力粗壮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柔韧腰肢,歘一下,将男人一按到底,巨大的将鸡巴直接一句让捅破男人体内浅显的宫口。
“啊啊啊啊”
叶祈仰天淫叫,他万万没有料到,深中淫药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强悍,过大的力道让他不由得内心发慌,罕见地害怕想要逃离。
相铃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走,她猛地将男人死死钉在鸡巴上面,硕大的蘑菇头也紧紧抵在男人的被彻底打开的宫口,男人小腹泛酸、发麻,他的宫口比一般男人都要浅的多,每次找人女人做爱,鸡巴稍微长点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干到他的子宫口。
这次只是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女人不仅鸡巴粗大,更加轻而易举捅破他的宫口,甚至夸张到龟头已经进入一小半,这让他直接到达干性高潮,淫浪的屄穴直接收缩潮湿地淫水就这么直接兜头浇到女人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被干破了哈啊啊啊啊,嗯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相铃被小穴箍的头皮发麻,已经被欲望侵占理智的女人此刻哪会听他的,相铃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上浪荡的婊子,布满青筋的大手死死捏着男人的细腰,力道之大,连女人自己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腰部发力,手臂隆起夸张的肌肉,上下配合带动身上刚高潮过瘫软的男人,一下下猛砸男人更遑论本就是身娇体软的叶祈,他现在爽痛齐天,漂亮的眉头紧蹙,艳红地双唇机械性地张开,喉咙间不断吐出沉重喘息。
“唔哈嗬嗬”
相铃察觉到了猎物的痛苦,女人意识模糊但到底还是停了下来等叶祈缓过来,叶祈昂着头半晌才恢复神智,将体内那濒临死亡的快感纾解掉。
叶祈心中有气,自他登上王位许久,何时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他抄起手对着相铃的脸就是一巴掌,相铃头被打偏,叶祈心中暗自得意,他沙哑开口,因为刚才过激地快感而声线细微颤抖,“放肆,谁允许你按住本王,你唔哈,呜呜呜,嗯哈哈啊不要了,啊,太,太爽哈啊”
相铃彻底被惹怒,她何时被删过耳光,这一刻她再也不会心软体贴男人,果然书中圣贤说的没错,唯男子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