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3p之后攻和受的关系缓和了点,微信又加回来了,而且也时不时上床,但是每次做完受问攻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攻要么不回答,要么问你觉得呢?
受问情侣?攻就嗤笑一声。
受又问难不成是炮友?攻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搞得受很难受,但是又不想和攻彻底断了,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藕断丝连地凑合过。
又一次约炮日,攻和受都准备好了东西来酒店,攻还给他带了包水果软糖,受问这是特意给我买的吗?攻说你想多了,凑单买的。
攻想直奔主题,受却使起了小性子,非要吃完软糖再做。
“我习惯先获得奖励。”
攻没办法,坐旁边玩手机。
受吃了几个就齁得吃不下了,边看包装袋边说要在32度以下的温度储存不然可能会融化。
攻一听到这个脑子里就全是黄色废料了,凑过来说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受听懂了他的意思,但是有点犹豫怕黏糊糊的洗不干净,还有点怕生病,就拒绝了。
不过看攻失望的样子他又松口了,任由攻把剩下的软糖都塞进自己屁眼里。
他们今天玩的是角色扮演,攻穿着狱警服,受则穿上囚服,戴着手铐,还把头发弄得凌乱了些,脸上也抹了点灰,整个人一副灰头土脸的落魄样。
“把手举起来,脸朝墙站好。”
受乖乖照做了,接下来一根手指就硬生生捅进了他屁眼里,疼得他微微颤抖。
“里面怎么这么湿?还这么黏?是不是用屁眼偷运药品?”
受摇头说没有,又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在里面深入抠挖,抠出来一小块未融化完的软糖。
攻把手指捅进受嘴里,“证据确凿,还不老实?说,是谁指使你运药的?”
受被攻揪着舌头,手指还在他嘴里乱捅,只能含糊不清地说没有人指使,也不是违禁药品,只是软糖。
“哦?软糖?你的屁眼还没长大么?还在吃这些小孩子爱吃的东西。”
攻抽回受嘴里的手,重新塞进受屁眼里抠挖抚摸肠壁。
“我看这里都熟透了,很多人操过了吧?进去是准备做监狱共鸡?一群脏臭男人用大鸡巴捅你,你只要张开腿就什么都不愁对不对?”
受摇着头说自己不是那种人,都带哭腔了。
“哪种人?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装一副清高的样子,进去之后见到个鸡巴就跪下来吸,最后屁眼都被干成向日葵了。你争取早点出狱,别到时候憋不住屎。”说着,攻用皮鞭拍了拍受的脸。
攻低下头,看见受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从铃口流出汩汩爱液。
攻把受的鸡巴攥在手里,用力用拇指按了按马眼,“这里也藏东西了吗?”
他用戴着皮手套的小指捅进去一个指尖,受立马疼得挣扎起来,被他按着头压在墙上。
“别乱动!要是我不小心把整根指头插进去就不好了。”
受吓得只敢咬牙忍耐。
“看起来鸡巴里面没藏什么东西呢。不过…”攻凑在受耳边,“你还真是骚啊,例行检查就让你兴奋起来了,要好好惩罚一下呢。”
说完,散鞭就重重地扫在了受的肉臀上,一开始还能忍受的痛感,在持续不断的鞭打下逐渐变得灼痛了起来。
“啊……好疼!求…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啊……”
“这里是我说了算,你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受绝望地发出更多求饶和哭喘,好在鞭子在他濒临极限前停了下来。
“把衣服脱光,双手举起来跪着。”
受驯顺地服从了,攻拿了一张卡给他看。
“这是你的入狱证,要好好带在身上,不然你在里面被轮死了也没人认得出来你。”
受看了一眼,哪里是什么入狱证,上面分明写着母狗证,贴了他高潮时啊嘿颜的照片,附上了他阴茎勃起前后的长度和粗度,还有他屁眼的颜色和最大承受直径。
他感觉浑身酥软,自己下贱极了,乖顺地叼起那张母狗证,拍下了难堪的入狱照片。
攻释放出自己勃发的狰狞驴屌,用分泌出了腺液的龟头顶他的鼻孔,
“你太骚了,搞得我这么硬,就让我做你入狱后接的第一个客人,为我疏解欲望吧。”
受张开嘴,狗证也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他还没有把那颗饱满美味的大龟头含进嘴里,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不过是被大鸡巴扇的。
他被打得脸都别过去了,攻的鸡巴分量惊人,打得他有些痛,但攻似乎一点事都没有。
他抬起眼期冀地看着攻,无声地祈求一些怜悯。
换来的是接二连三的鸡巴扇脸,一左一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扇打在他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他一求饶,攻就会更用力地集中扇打在一边脸颊,嘴角都被打破皮了,也不会停下来。
最后他被用鸡巴扇耳光到两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