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如果不是他加了我联系方式,告诉我以后每次都是50万的话,我是断然不会接受这个活的。
嘿,现在这个一脸阴郁的男人成了我的铁饭碗和摇钱树。
虽然咱是在银河里靠捡垃圾过日子的,但也不是什么垃圾都会捡,这种场面也不是没见过,以往咱都是被吓到花容失色然后开始报警了。
尤其是这次。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我压抑住胃里翻涌着的想吐的欲望,将“他”胸膛上的铁杆拔了出来。
他大概已经只剩下了五分之二,剩下的部分我在附近实在是没能找到,只能拖着他的上半身回到了我的拾荒船上。
也不能说是上半身啦,他的腰和屁股都还在,只是手和两条腿不翼而飞了而已。
他已经失血了太多,浸满鲜血的黑色破破烂烂的风衣已经变僵了,连满头蓬乱的黑色头发也被血变得干得像树枝一样。
血腥味实在太浓,简直像实质化的血浆往我鼻孔里灌,腥臭味我实在不想描述出来,即使我自己的拾荒船气味也没多好闻,但把他一抱上来,我就感觉这船不能要了。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冷僵硬,我甚至怀疑这一次他是不是彻底死透了。他的眼皮还没合上,红色的瞳孔变得黯淡,上面蒙着一层灰翳,连着表情也变得有点蠢。我想学着电影里那样用手掌把他的眼皮拢上,但又觉得不太吉利。
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死了。
应该是吧……
我经常好奇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怎么时不时就死在了什么地方,然后我看到他的生命体征为零后跟着定位仪来给他收尸。
但是他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没办法正常交流,除了冷酷而且惜字如金的性格以外,他还会时不时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我听说过他好像把什么货运飞船上一整船的人都削死了。
我挺怕他的。
就算是贱命也是只有一条。
我不敢问。
他受到的致命伤总是一击洞穿心脏的贯穿伤,伤口是个圆润透亮的洞,还算得上体面。
但也有一些时候,我到了“案发现场”,只能看到他被砍得七零八碎的尸体,血肉东一块,西一块,身上全是剑痕。
这时候他会比较需要我,需要我给他拼起来。我的拾荒船可能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用来疗伤的地方,不会有路过的人尖叫,也不会被赶过来的某某星系警察盘查身份。
有时候他也会因为别的方式死去,不过那种情况很少,就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倒也是法。
我便刻意用那物的头部去顶他穴壁中微鼓的地方,随着敏感部位被用力挤压,他的肩膀也哆嗦了一下,弓起了背来。
他急着想赶紧解决生理上的情欲。
撑着上身坐了起来,我伸出右手覆在了他的胸口上,手指捻住那粒变得红润的乳珠,手掌从外向内揉压起来。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变得强烈的刺激让他那原本干哑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些慌乱。
我疑心他原本的声音并非这样,他的嗓子像是人干吼过无数次后变得粗糙沙哑。
在被杀死时他会惨叫吗?我想。
我一次也没有亲眼见过他被人杀死的样子。
解决情欲的行为被我变成了性爱,原本他坐在我身上和自慰倒也无甚区别,亲吻与皮肤摩擦后才变成了性爱。
他比我要高大很多,对于亲吻他并不排斥,我抓住了他的手亲吻他的手腕内侧,每个人身体上都似乎有些敏感点,而手似乎是他的敏感与脆弱所在。
在用嘴唇触碰他的桡骨所在之处时,他不自觉地下身渗出了更多的体液,从交合处滴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顺着手腕一寸寸吻到掌心,他将手放在了我的脸上,烛火一般颜色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的头颅,拇指从我的鼻梁上摩挲着划过,接着是眼窝,一直到耳垂。
他像才发现面前的人是个什么精妙的物什。
毛发扎根于皮肉,皮肉覆盖上头骨,眼珠子镶嵌其中,牙齿依次排列,软骨附着塑形,粉白的软肉蕴藏其中,由一层薄薄的血膜包裹。
他喘息着,身体前倾,靠在我身上支撑着,高潮了出来。
靠着喘息了一会儿,他坐了起来,察觉到我的电子老二还硬挺地插在他身体里时,他瞥了我一眼。
“你还没好?”他问。
我连连摆手,示意不用关心我的电子老二的状态。当女的就是好,在他骑乘这段时间我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但因为没有不应期这种东西,电子老二依旧朝气十足。
他从沙发上下来,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裹挟着粘液从滑了出来。他又在茶几前大口地喝水,我看着他的屁股上还挂着透明的水痕,红着脸把湿巾打开递给他。
他简单清理了一下,背着我穿起了衣服来,我裹着毯子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支支吾吾了半天。
“对不起。”我说。
“嗯。”他说。
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