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景元的这话,应星的身子僵了僵,他有些不自然地推开了身上的青年,说道:“你先歇会儿,我拿点茶来。”
景元乖乖坐到桌边,他瞧着应星走路离开的姿势,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手术刚做完后,应星下地走路也是这样子,怎么几个月过去了还没有恢复正常?
他哥拿了杯子与茶叶过来,给他沏了茶,热水冲入茶叶,香味伴随着热气升腾起来。应星放到景元面前来,面上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怎么没见你师傅?”
“她去找白珩泡澡了,说是身上沾了血难受得很,伤筋动骨的也难受,正好一起再去按个摩。”景元回答道,杯子里的茶叶浮在清亮的茶汤里,还有些烫,非得要他性子慢下来才行。
急不得,急不得。景元想,他觉得自己心跳如雷,眼睛看着应星时都有些控制不住眼里的热切,但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他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应星点了点头,又问道:“她们有说晚上一起聚聚吗?”
“还没说。”景元说,“说不准她俩晚上还有什么额外活动。”
应星伸了个懒腰,看见桌子电子屏幕上的时间,离他下班的时间倒也近了。“那待会儿就咱们三个……你过会儿没什么活动吧?”
景元听了这话,有些欲言又止,接着又摇了摇头,“没有,哥,等你安排呢。”
他看出来景元似乎是有些什么心事,又道:“你才刚回来,估计也有些什么收尾的事没处理完,要是需要忙的话也不一定非得今晚咱们……”
“没,琐事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处理完了。”景元连忙打断了他,“哥,咱们今晚去吃些什么?”
应星看着他,总感觉他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他思索了一下,下意识有点儿不太想在丹枫的住所里和景元喝酒聊天。“去金人巷吧。”他说。
他拿出来玉兆,想要联系一下丹枫。屏幕上的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三天之前,丹枫对他说的“别熬太晚”,应星回了个“好”。
昨晚丹枫和他弄到了凌晨,早上他起来时丹枫躺在他身边还没睡醒,应星穿了衣服一句招呼也没打就来工造司了。
应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觉得有些尴尬,好像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肉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穴穴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他立即想要往外拔出来,但应星的肉穴紧紧绞着他的,一时间竟抽身不能。
他只能抱着应星的脸,看着应星翻上去的眼球,急切地问道:“应星,你没事吧?你感觉还好吗?”
应星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似意识终于回来了些,他摇了摇头,撇过了头去没再看景元的脸。“早点弄完吧。”他说。
景元心里有些发涩,他的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脸贴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两人皮肤贴在一块儿,他连应星胸腔里的心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罢了,若是能如此陪他一辈子,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景元仰起脸,吻在了应星的下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动弹,景元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好在是应星下身的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窄小的肉洞被撑得变了形,连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白,可淫液依旧分泌着,给这个根本不适合进入身体的肉棒润滑。
他将应星面对面地压在了床上,床单上年长者的白发披散开来。景元开的是个情侣房,床的正上方是个镜子。
应星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挪开了视线。
玉兆盖在一边震动了好几次,景元注意到了,但没有告诉应星。
他不顾应星的抗拒,在应星的耳边哄骗说接吻能让身体更加放松,这次终于吻在了他哥的嘴唇上。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应星的牙关,像是入侵与掠夺,他哥的唇舌的滋味比日夜幻想中的更加美妙,应星的呼吸声尽在咫尺,快感在他的脊背上炸开,一寸一寸爬遍全身。
他如愿以偿。
应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涎液流到喉咙里呛着了,鼻子里哼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景元用手去揉捏他的乳肉,手掌从乳房根部往上挤压,应星含糊的抗拒声软了,变成了发情般的哼唧声。
应星的穴终于也软了。
景元把他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身体撞进他哥的肉洞深处里,年轻人的性器坚硬挺翘,一下又一下地操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应星被操到了这儿,手指绞在床单上,撑得整个腰胯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