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监控看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次,就当是人倒霉至极吧,查过了他的家底,混混就是混混,根本没有家属和他有来往。
白烟从黑夜里发光,堂皇的灯挂在屋顶上。这次曾是静语走过的地方,我拉着她的手上楼,她还摔了一跤。那副可怜的样子,我真想吻她。
那就好,等警察发现,应该要一段时间了。这个任务,倒是容易。无有叔把黑色皮袋扛上车,和我打个招呼就走了。今天没有用你最爱的刀,看来你心情不是很好啊。
我接过无有叔的烟,靠在门口,点上。似乎很久没有吸烟了,我竟然呛了一下。烟草在微微的火光里燃烧,谁的生命在黑夜里掉落了?
我转过身,把半支烟扔在了垃圾桶里。这点火光竟然对塑料袋都无能为力,它是怎么驱动烟草来麻痹一个疲惫的人呢?我关上门,将消失的白烟阻挡在外。屋内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我点了支蚊香,才掩盖了起来。
隔壁的阿姨一直不在家,每次将不听话的家伙带来,她都不在场。有时我真想去阿姨家敲个门,问问她的身体还好吗?为什么总是不见她。
我记得我第一次住在这个空荡荡的别墅时,阿姨还走了过来,提着一篮水果说:小姑娘一个就买下一套房子了?真的好能干啊,有没有男朋友啊,我得把我孙子喊来认识认识。
阿姨,你也一个人住吗?
嗐那可不嘛?现在老了,走不动,打扫卫生都要请些人来。我心疼这钱呐,还不如叫我儿子孙子来打扫呢,可他们工作太忙啦,一个月难见一两次。阿姨说着说着就握住我的手。她冰凉的皮肤,褶皱的瘦弱的手指,都不影响她温柔的语言和和蔼的脸庞。
我朝她笑,说:以后有事儿就告诉我。
可是她答应以后就没有出现过了。偶尔在菜市场看到过,但是她都是一个人颤微微地拿着一个方便面的袋子,里面装着整齐卷好的人民币。她抽出两块钱,犹豫地把白菜拿了起来。我想和她打招呼,但是王瑜玉牵着我的手进了烤鸭店。
我又想起了那个高级人事说的话。不要和除组织以外的人走得很近,否则我们会很难处理的。
还是不要自找麻烦。
这是一个意外。等静语出了院,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警察的询问。律师联系我说这样的事情可以先进行和解,但首先要和当事人保持距离,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要是她执意放弃签名,那只能进入起诉阶段了。律师已经做好了准备,组织虽说闭着眼不想管,但还是下了点功夫。可是还没走到门口,静语竟然抱住了我。
她说她原谅我了。
我真想吻住她,随后带她去我的房间里做热切的事,说热切的话,可是我只能简单地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