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已经被弄得可怜兮兮发红发肿的穴口才勉强喊住了顶端一点,甘望星看着利路修鼻翼通红一片,忍不住又去索了吻。
春天的惊雷轰隆作响,扰乱了阿尔忒弥斯的清辉,她骑着小鹿躲入乌云中,只留下几颗倔强的星子闪闪烁烁,像是快要燃尽的火焰。
利路修觉得自己快被烧光,当然有人歌颂过他美丽的躯体,也试着在他偶尔故意带着挑逗风情的眼眸时去摸了那天赐的珠贝光泽的皮肤,然而没人能更进一步,利路修就像自由的猫,会让人靠近抚摸,却不会亲近任何一个人。
身体里好像被进得越来越深的阴茎凿出一眼清泉,珀耳塞福涅离开自己的丈夫到达了地面去履行她作为大地母亲从神的职责,春雷唤起蛰伏于地底的生命,也唤起最深处的欲望,再加上原本月亮勾起的湿热情潮,利路修一时间都被自己下身传来的粘稠水声给欺负得通红。
他没料到这个。
利路修当然明白什么是欲望,他也曾被酒神狂宴上那种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所冲击,但他从来不曾沉溺进去。
然而当另一处也被占据,鼓起的青筋以并不温柔的动作去磨砺肠腔与阴道时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一片的白光,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哽咽出声,两条腿撑不住于是软在甘望星的怀里也让两人贴合得更加亲密无间,粗硬的耻毛磨着他娇嫩的会阴,眼泪自然而然就涌了出来。
甘望星钳住了他的腰,薄汗泌在皮肤上,点点雨滴垂直落下,在肩窝处蓄了一点清凉。
利路修赤裸的胸膛上乳尖挺立,浅褐的小果子被他自己揉搓了两下就成了粉紫,触手是放松下来的柔软,能托起抓住一把,白嫩的软肉印上自己的指印,漂亮的皮肤上面总是很容易留下标记,明晃晃地昭示着被占有的事实。
更多的雷声与亮白的闪电愈发催促着鸟儿离巢去寻找更能遮风挡雨的地方,甘望星的身体压在利路修身上,滚烫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年轻的神明总算了解他偶尔窥见的那些林间密事为何会有那样大的魔力,让人们能冒着危险来野外交媾。
利路修的下面被塞得太满,他的身体好像因为这次性爱被开发成了适合情欲的模样,没人能够抵挡住阿芙洛狄忒腰带的魅力,肠腔和阴道被占据被侵入被操成紧贴甘望星阴茎的模样,他被撞碎被重组被揉捏,爱神赐予桃粉色的祝福,让他涌出更多滚烫的湿液让本来艰涩的进出变得更加顺利,迷迷糊糊看见小腹处被顶起的可怕弧度,利路修才发现自己吞进去了多深。
“甘……甘望星……”
他的手抓住年轻人的角,掌心被粗砺的表面给磨红,内部的软肉比这个要更脆弱,被那些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几乎要彻底红透。
不知道应该应对哪一边的刺激,因为贴得太近,硬质的耻毛也剧烈摩擦着过于娇嫩的阴户,几乎没有被怎么触碰过的地方流着过多的水,轻轻抽插两下就搅出令人混乱的水声。
藏在褶皱间充血微微探出头的小阴蒂也被偶尔抽出的动作剧烈摩擦着,生在水边的菖蒲摇晃,遮掩住大半火热,然而偶尔拨撩在神明白皙的皮肤上又成了新的刺激,略微的痒意挠得人心里难受,甘望星将利路修定在了粗硕阴茎上,就像世界只留下了这个支点。
不识欢爱的年轻神明被他带领着品尝情欲的玄妙,利路修的里面多汁又紧致,软肉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去吸吮讨好着入侵者,甘望星越发往里面钻,直到将两个穴道都磨成熟红色,如果往外抽会带来些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被捅到敏感处的快感,深埋在阴道的那根撞在宫口上,宫颈酸痛着,试图靠收缩去抵抗入侵者,但没太大作用,已经快要被弄坏掉的宫口只会略微流着水,在甘望星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张开一道细缝。
太窄了,好像根本没法进去的样子。
但甘望星知道利路修可以。
他的后穴也是狭窄的样子,然而当滚烫硬挺的阴茎贴上去的时候却发了软,利路修被顶得难受,两条腿使不上力气,只能每次都被强制性往上带,嘴里发出能牵扯出漂亮银丝的粘稠呻吟。
暴雨终于落下。
坠落在草木上的雨水蒸出白汽,将一切山野精怪纳入其中,利路修的鼻间缭绕着土腥与木质的芳香,他好似脚踝缠绕了翠绿葡萄藤沉浮在酒池中浪叫的欲女,又像是刚赢了一场战役与自己亲密的战友分享安宁的爱者,正用覆盖着肌肉的身体去教会被爱者更亲密的举动应该怎么做。
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规定了如何做爱的路径,他们认为插入是不洁的应该接受惩罚的行为,然而阿芙洛狄忒并不这么认为,她认可所有的爱与欲,所以她催着纯洁的处女之神躲避起来,好让洗礼的大雨能够坠落在两位交合的神明身上。
这是不正确的行为吗?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有了更多的快感,明明被无数的雨水冲击着,眼睛在不间断的水幕中几乎要睁不开,然而利路修的身体还是燃烧着不灭的火,每次即将熄灭时又被几下手指的触碰阴茎的深顶给唤起,甘望星还在施加更多痕迹在这具身体之上,最后他们随着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