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哪里湿了?伤口湿了?看着傻小子愣愣看着自己,黎乔无奈叹了口气。“你还不如邱瑾懂风情呢。”怎么自己谁也不如啊?眼神看着就是要发火了,还是忍了下去,邹羡起身拉好窗帘锁好门,又坐到她的床边。掀开被子,看着她纤细的脚腕,邹羡喉结微动,还是没先动作。“伤口崩开怎么办?”“嗯不会,你帮我舔舔就行。”舔?没干过这事,邹羡皱了下眉,还没开口,看着她要张嘴,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他们都会,知道知道了。”有些不耐一样脱下她的裤子,邹羡上床跪坐在床尾,小心分开她的腿。只见过两面的地方粉嫩湿润,果然真的在冒水,邹羡抬眼看她,直接弯腰凑上去。“别咬!用舌头!”吓得夹腿躲避,被他握住了脚腕无法动弹,微烫的舌尖贴到穴口,黎乔哆嗦了一下,小泄一股溅到他下巴上。咂摸着,邹羡稍稍疑惑,试探着将水钩到嘴里。真是甜的。“怎么是甜的?”“你不喜欢嘛?”黎乔抓着枕头,声线有些抖。抿唇点头,再低下头时,那点抵触心理消散了许多。一开始还有害怕,怕她疼,怕自己比不上他们,当他把水都舔开了,舔得她整个阴部上湿乎乎的,他才发现,不管怎么舔,她都在流水。流到下巴上,甚至还要流到床上了,赶紧将自己的外套垫到上面,才继续舔,这次再上去,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像是吃一样含着,从娇嫩的穴口含到y蒂,舌头也不得章法,但他胆大,哪里都敢钻,钻进她穴里舔了半天还不算,就连上次的老朋友都不放过。后面被他舔上去,黎乔眼都睁大了,抖着就泄了出来,赶紧夹住他的脑袋,气喘吁吁开口拦他:“不用了不用了疼伤口疼”什么都没有伤口重要,邹羡嘬了最后一口,起身看她,下半张脸上全是透明的花液,像个浪荡的花花公子一样。掀开衣服看她的伤口,没什么大碍,邹羡松了口气,沉默了一下看她:“还舔吗?”“等我缓缓”两条白嫩漂亮的腿抖着搭在他身侧,那朵小肉花还在颤颤巍巍冒水,邹羡抿唇,向后撸了下头发:“受伤了你还这么浪,等好了再来不行吗?”喘着平复下来,黎乔咬着指尖看他:“我就这样,你不喜欢了?不喜欢走呗,我叫白川来,他可会舔了。”少女的实话被他当成了耍小性子,邹羡无奈皱眉低头,又舔了上去。摁着她的耻丘将她又舔泄了一次,邹羡将水咕嘟咕嘟都咽了下去,摁着她舔了个干净,才似笑非笑起身。“你别激我,我可不吃这一套。”不吃?他可是就吃这一套。自己的外套浇了个透,邹羡闻着上面的甜味,轻笑了一声。“你真不走?”“说了陪着你。”生涩将她的裤子穿好,邹羡翻身下床,抱着她起身,“我不在,起夜谁抱你?”“我能走。”“别逞能。”两人洗漱完,将她抱回床上,邹羡想去要张床,就被黎乔拉住了手。“你上来睡吧,这床不小。”
刚想反驳,想起那天抱着她睡觉时的温暖触感,眼神闪烁了下,关上灯就利索爬上了床。“你靠近点啊,这么远,怕我吃了你?”“我怕碰到你伤口。”“在另一边呢。”窸窸窣窣靠过去,少女就靠到了怀里,邹羡勾起嘴角,得意哼了一声,将被子盖好:“不是不喜欢我吗?还往我怀里钻。”“嗯喜欢暖和,搂紧点。”不耐一样啧了一声,搂紧的动作却小心,邹羡闻着她发间的香,眨了下眼,又靠近了一些。“你真是个女的。”“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我的意思是”从她的鬓角闻到侧颈,那股皮肉里散发出来的香越闻越淡,却一直萦绕在鼻间,“又香又软,太女人了。”“那你就是又臭又硬,太男人了?”憋笑的声音就在耳边,邹羡磨了下牙,靠到了她的唇边,咬住那可恶的唇瓣。先泄愤一样叼住轻磨,又被她软糯的哼声吸引,不自在般松开牙齿,吻就变得有些用力,他还不是很会,舌头直直伸入她的口腔,又在她的唇缝里不停地来回舔弄着,磨得她一直哼哼,看来很舒服。“我臭吗?”微喘着抿唇吮他的舌尖,黎乔摇了摇头。“香的你喷香水吗?”“你要送我吗?”“想得美”安静的病房里两人小声拌着嘴,声音小得像是小动物,一只比一只还要幼稚,呼噜呼噜,时不时还有几声笑,夹杂着磨牙声。没过多久,病房重新归于寂静,睡了一天的邹羡听着她悠长的呼吸,抿唇笑了下,将被子盖好。还说不喜欢他,太要面子了吧?另一边,刚回家的白川沉默着换鞋,他有些恍惚,脸色都是白的,白兰安慰了他几句,就回了房间,孔辉生看着自己这个“完美”的儿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小乔很抢手。”愣了一下才抬头看他,白川攥紧了手,嗯了一声。“不过没关系,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们怎么比得过。”想起邹羡,孔辉生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她喜欢谁都行,她开心就好。”半真半假试探着说出,白川脸上的苦笑却是装不出来的。“出息,喜欢就去争取。”有些恨铁不成钢,孔辉生拍了拍他的臂膀,意味深长,“要不白当青梅竹马了”抑制不住的恶心翻涌上来,白川再怎么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父亲的出发点就是扭曲,自己这么多年与黎乔的情谊都蒙上了一层恶毒。“我自己有分寸。”话语突然变得生硬,孔辉生也只以为小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了,没再说什么。回到房间,白川拿起桌子上那张照片,手都用力到攥紧。黑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