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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H](1 / 2)

妙妙耳畔的鸣响愈发严重。她感觉自己是从水桶里捞出的绢布,四师兄攥着她,禁锢着她的身体拧出水来。她恍惚说:“四师兄是七长老?”四师兄承认了。他的膝盖将阴阜碾磨得柔软,换成手指时摸到少许性液,他笑着说小东西湿得好快,然后解开衣带用男人性器抵进去。阴茎头溢出湿滑前液,碾过柔软肉壁将其拓开。四师兄入得深了,他俯下脸亲她,说大师兄二师兄也是这样喂你吃肉根?吃他们的舒服,还是吃四师兄的更舒服?妙妙被压着承受男人的亵玩顶弄,舌根也被吮得发酸,她一时不想回应,而四师兄在床榻间也维持那厚颜无耻的脸皮,他自说自话都很有兴致。四师兄说,其实师妹很喜欢师父对吧,是不是每次坐师父怀里都想被他掰开身子弄进去?他又说可惜师父断情绝欲满足不了师妹,师妹只能用师兄们解馋了,大师兄那古板性子八成很没趣,二师兄估计也只会把你抱怀里闷声蛮干,还是四师兄更会照顾人对不对?“说话啊师妹,”四师兄用了些力气将性器磨到底,把人顶得往上滑了几寸又握着腰按回身下,他在黏腻水声里笑道,“别被师兄弄傻了?平时这么馋嘴,外门那些废物给点零嘴就能钓了去,怎么吃四师兄的东西就不好好吃了?”妙妙羞臊地去捂他的嘴,被四师兄捉了亲手指,舌面滑过手心又湿又痒。她只好说四师兄尽说浑话,惹得他发笑。“小没良心的。”四师兄说,“刚来山庄时那么小一只,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总算养得能碰能跳养大了,上了剑山也是只有我陪你玩,怎么旁人哄两句就跟着走了?李玄晖和燕回那俩闷葫芦能有我对你好?”“没有,”妙妙被入得重了,话音不稳,“四师兄好。”“说玉锦哥哥。”“嗯。玉锦哥哥最好。”……沉玉锦第一次杀人便是杀死他的兄长。沉空明自小就是个倔脾气,即使身为商贾之后不能参与科举,他也爱像读书人那样学圣贤书,年岁尚小就成天往私塾跑。沉家长辈溺爱惯了,说孩子爱看就由他看罢,若是养出通身气度也不妨碍以后做生意。不成想四书五经是吃透了,所谓圣人大道理也进了他的心里去,在出门还要大人牵着以免走散的年纪,沉空明就敢一个人翻崔府围墙溜进去探望弟弟。“阿锦,”沉空明贴着门缝说悄悄话,“你冷不冷?我带了点枣糕你要不要尝尝?”他总是说阿锦你别怕,说灵器之道非正人君子所为,说为兄定会救你出去。和注定继承家业的兄长不同,沉玉锦是见不得光的孩子。事实上,他们二人究竟是谁先出生的并不重要,只是因为崔家选中了沉玉锦,所以他只能成为被抛弃的次子。沉玉锦是崔家的灵器。筠江崔氏是传承数百年的鼎盛世家,这等影响天下大局的家族当然常年培养暗卫眼线,与江湖也多有往来。由于长孙从娘胎里带了病症,为了给他温养身体,崔家用了不少根骨上乘的习武之材来作灵器。灵器便是邪祟容器的美称。血肉之躯饲养邪祟,滋生出纯净真气以入药,为服药之人强身健体。在同为灵器的孩童中,沉玉锦是相对幸运的一个。他接受邪祟种植的时候,崔氏长孙崔安已经年满十八,病灶彻底清除,只需再静养两年就能与常人无异,之后不再需要灵器。

因此,虽然这崔氏豢养的邪祟会摧毁沉玉锦的习武根基,使他往后余生都成一个体弱多病的废人,但他这条性命算是保住了。只要撑过这两年就好。沉玉锦被邪祟啃食得经脉剧痛冷汗津津时,他会安慰自己说,过了这两年他就不必再困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以后当个及时行乐的闲散富家子,日子可比为生计操劳的常人好过多了。同胞兄长跑来说救他出去的话语,他只当戏言听。与早慧的沉玉锦不同,沉空明虽然读了不少书但仍是符合年纪的孩童心性,说实在话,沉玉锦其实很看不起他。不成想沉空明当真敢来救他。趁着下人开锁进屋送饭的空隙,沉空明从背后偷袭一击得手,抓起弟弟的手说快走。沉玉锦当时想,兄长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连沉家都是得了崔氏庇护才能发展家业,他们两个孩童能跑得了哪里去?还没走出院子就被暗卫绑了送到主子面前,沉玉锦低头跪着时,他甚至有些恶意地想,现在兄长沦落到和他差不多的境地了。他一时又想到沉家,想到叔伯们的孩子多得是,总有人能承担起这份富贵。暗卫向主子禀告了事实。崔氏长孙安静听了,轻轻叹了气:“也是可怜。”这是沉玉锦初次听到崔安说话。尊贵的高门公子,其虚伪作态与低贱之人并无不同。他怜悯幼小稚童的处境,夸赞兄弟相助的情义,而后把两个孩子转交给魔窟。魔教教主奚见雪见到他们的第一面,这个魔头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然后沉空明说:“阿锦,你杀了我吧。”沉玉锦是个早慧的天才。他审时度势、贪生怕死,虚伪又自私。他用石头砸破兄长的脑袋,温热的血流进指缝里,那令人恶心的触感和萦绕不散的气味在提醒他,他是个何等忘恩负义的小人。直到奚见雪哈哈大笑,连声说好孩子好听话时,沉玉锦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泪水。他活下来了。连行尸走肉都不如的令人唾弃的卑劣之人,他活在这世上究竟有何用处?沉玉锦想,他不过是迟早堕落为邪祟的血肉容器而已。……妙妙被四师兄吻得喘不过气。四师兄的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开了精关泄出浑浊白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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