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有些手术做了不如不做,术后差,花费多,手术能成功,人不见得能活。各科室一流大夫讨论都建议不做,主角站起来,说这个主角才多少岁,前途多么光明。煽情演说时再配一个bg,甚至主角借钱垫付治疗费用。最终医院向主角妥协,然后出现医学奇迹……到底明不明白没那么多奇迹啊,我们从理想回到现实好吗?有必要这么体现我们行业神圣?”
杨柳吃的快克已经上头了:“还有一点我一直疑惑,面向大众的作品不请医疗顾问?不同医院有不同的规矩能理解,常识性问题一堆也……接受吧,能不能不要给他们叠满buff却搭配一个大圣母的脑袋,完全忽视职业忌讳,纯靠感情用事推进剧情?我从那些非专业的作品里看到的医生不是炮筒子就是大傻逼。我们生活当中再糟糕,工作时也是正常的好吧?”
油热了,林羌把葱姜蒜末倒入,煸香,放入蔬菜、调料,翻炒。
杨柳骂着骂着嗓子又疼,咳嗽起来,咳得脸通红,流出了眼泪。其实她没那么想吐槽的,只是心里憋闷,不找借口倾吐出来,不知道这个坎要怎么跨过。
林羌懂她,一直在听着。
“我根本不会把被绿的情绪带到工作中好吗……就算心疼死了,去医院的时候我也是正常的好吗……而且我们真的从早忙到晚……不是你看到我今天生病了坐在这里,就是很闲……我都已经好久没有休息过了……”
林羌炒完菜,关火,端到餐桌,打开高压锅,盛一碗粥,饭菜都摆上餐桌,才关了抽油烟机,坐到桌前:“吃饭了。”
杨柳走到桌前,坐下来,不急着动筷:“你跟简宋分手时为他哭了吗?”
“没有。”林羌说。
“不爱,也没有喜欢吗?”
“但为他哭会眼疼头疼,身体不舒服,影响工作。”
林羌这话转移了杨柳情绪重点,她忽然更在意林羌的心理动态:“你喝酒不眼疼头疼吗?”
“喝酒的第一作用是放松心情,当下放松了,后续眼疼头疼都能接受。为他哭没有第一作用,只有眼疼头疼。”
“……”杨柳差点就被说服了:“还是因为不爱,等你以后遇到了让你哭的人,你就能理解今天的我了。”
林羌平静地夹菜:“我是不会因为对方绿我哭的。”
“……”杨柳心疼:“你就扎我心吧!”
林羌忽然停住筷子:“只有可能因为……”
“什么?”
只可能因为不想失去,却还是失去了。就像她失去林捷的时候。
“没有。”林羌恢复筷子的活动轨迹。
晚上车行人最齐全。
靳凡在楼上睡觉;小脏辫在楼下长桌跟戈昔璇发消息发得开心;小莺跟公主切在看大厂新出的作品;脱索在工作间拍照发公号;蒜头和阳光在跟郭子视频,他出院有一阵了,怕靳凡剁他指头,一直拖着,不敢来报道。
公主切往回拉视频进度,没忍住慨叹:“好贵啊碳纤维,但也真有质感啊。”
小莺笑:“这不让你爸整一套?”
公主切翻白眼:“我爸那老不死的有点钱都养小的去了,正室原配的闺女怎么样?闺女而已,不是儿子,私生子有继承权,又有我奶奶那干巴老太太支持。照老太太话说的,我跟我妈没住牛圈吃泔水已经是他们重感情了。”
“真他妈恶心。”小莺骂。
公主切走到冰箱前,拿了两瓶茉莉茶,给她一瓶:“姐不在乎。”
小莺接过饮料,垫住下巴:“我爸倒是一门心思在我和我妈身上,那是因为我妈能干啊,外边看是我爸当家,实际控股人是我妈。”
“不好?”
“没不好,就是会影响我,我妈经常不回家我也不觉得有错。”
蒜头过来时听到这话,“哈”了一声:“这不找着根了?难怪天天大嘴巴招呼我们庄哥。”
“啥啊?”小脏辫抬起头。
小莺斜了蒜头一眼:“不要没事找事。”
蒜头坐到旁边:“你们知道吗?德利游泳馆溺死那女的好像死前被那个了。”
这个话题很吸引人,都看过来。
蒜头说:“那女孩津州人,才上高中,这是寒假住姥姥家,报了班学游泳。”
“你说被那个,这消息哪来的?”小莺问。
“你以为那女孩家里来这么多人是为什么?”蒜头说:“我跟我叔那儿听说,德利老板之一是杜佳,四十多一女的。杜佳原先在镇政府档案室上班,后来辞职了,开了个芭蕾舞辅导班。”
阳光在家听过:“是不是传言拉皮条那舞蹈班?”
“对对!就是。”蒜头说:“那阵子不是交叉管制嘛,就是隔壁市的干部到咱这边上任,咱这边的干部去隔壁。那节骨眼上杜佳的芭蕾舞班关门了。”
公主切听懂了:“你是说,杜佳开这个游泳馆是要重操旧业,接着拉皮条?”
蒜头撇着嘴摇头:“我不知道。反正我听说的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