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我背靠着它,祝余的身体压过来,轻而易举地挡住了这病房里唯一亮着的光源。
我的恋人如高山一般伟岸,我闭着眼睛,虔心地亲了亲他的下巴。
祝余吸吮着我的耳垂,引导我去解开他的皮带。
拥有两个性别特征的我被祝余和欲望惑诱,轻而易举地腾空,让祝余去探索那道不断翕张的、逐渐滴水的缝。阴茎挤开发肿的穴肉、敏感的肉蒂受到碰触,才摩擦三四回,我就打着快感的哆嗦尖叫说不要。祝余的阴茎与我的外阴贴合,鼓涨的筋脉连同龟头,将一切变得更加淫乱。“为什么不要?”祝余越发顺畅也越发快速地磨我的穴口,在性高潮来到的前一刻恶劣地停下,他好像真正困惑,牵着我的手去摸略微发泡的粘液。“小鱼,分明是水越来越多。”
我回答不了祝余的问题,更不想要他停下。已经攀至顶点的阴蒂找到祝余的拇指,我抱着祝余,就这样经历了今天的宁的背后出现,一款审美特别好的非主流骷髅耳钉在我摊开的手里……”
“我和章宁没法分手。”林禅语说,“我们都贪恋彼此给彼此的东西。”
我的朋友给我讲述很多,部分社会道理、青年人居多的平台上讨论的热闻,不愉快的家庭故事,和她品尝到甜美滋味的、属于爱情的真知。我算一个倾听者,却不能是能够运用的好学生,祝余先于我做到这一项,手里的钥匙转动,我打开房门,不是灯光的光源出现。
祝余装点了我的小家,闪闪烁烁的彩灯绕成圆圈摆在水泥地上,照亮了本黑暗的房间。
屏息的我,见到了故事里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