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主人,静语
等我醒来,我就知道结果了。我不该信任李清风的,不该为她辩解。
现在是早晨,脖子还留有昨天被她掐的痕迹,想咽口水都觉得很疼。我看着李清风,她正在吸烟。她目光很沉,就好像是我犯了错一样怨恨我。
我很生气,很难过,无数复杂的情绪逼着我。但我必须冷静,不能和上次一样被她逼迫成那个样子。
清风,放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的。你一定有很多原因,才这么做的对吧?我保证,我不会再和你吵架了,我不会再说我要离开你。我转过头看着她,虽然双手被手铐锁在床头,我根本无法起身。如果有可能,或许直接跪在她脚下效果会更好吧?
李清风没有被我说动。她只是吐出一口烟,沉默地看着我。随后站了起来,蹲在床前,抚摸我的头。
静语,你要是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了,可是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你不明白。现在你一定想着讨好我,然后我把你放了,你就可以去报警了不是吗?李清风的手划过我的脸颊,她凑前吻我,吻得很用力。我呼吸不上,在将要窒息时,她又刚好松开嘴。我喘着气,手铐一直在头顶上响着。
我没有想过报警清风,我求你了,能不能放过我。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和你共同承担,但你不能总是强制我吧?这还是爱吗?你懂得爱吗?我竟然和她解释起来,怎么可能打动她?她就是个疯子,神经病,快点求她,各种方法让她放过我,最后头也不回打电话让警察抓了她!
我什么都懂,但你不懂我。李清风脱下她的外套,坐在我身上,解开衬衫的扣子。我看着她脱下我的衣服,全身袒露在她的眼前。我知道她会怎么做,我又何须反抗呢?
以后,就这样在我身边吧,静语。我会教你如何服从我。李清风咬住我的锁骨,舌头从喉滑过腹部。全身的起伏,配合手铐的响声,声带不自觉发出的呻吟,从清晨到傍晚的呐喊似乎不同寻常。
为什么要服从你?我是你的什么?泪水不自觉从眼边滑落,本就不干净的床上又多出了湿透的地方。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力气,但房间的安静又正好放大了我细微的响声。
叫我主人,静语。李清风掐住我的下巴,她的几个字在我耳边回荡。
你在开玩笑吗,李清风?
傍晚的橙色光打在地板上,印出一道又一道伤痕。飞鸟从不光临一个耸立在不熟悉的城市的高楼旅店。我看着黑色的窗帘在微风下缓缓飘动,这种动静还没有我和她缠绵时的动作要大。
我瞪大眼睛,嘴唇早就被凶狠的猎人咬得全是伤痕。血在嘴角上仿佛她征战过的勋章,而她身下的人便是她荣耀的猎物。
是啊,主人。我竟然还是开口了,即便几分钟前,我看上去那么不屈。
李清风得意了,咬住我的耳朵。我感到剧烈的疼痛,来自耳朵,来自手腕,来自胸口,来自腹部。就算我紧咬牙关,也不能压抑住我此刻的疼痛。
大声点,静语。李清风直起身体,烟在她手上换了一支又一支。我的手臂有烟的味道,烫伤的味道,还有她舔舐过的口水的味道。
我叹了很长很久的气,在她眼里都是颤抖的喘气罢了。我的泪水遮挡住我看她的眼睛,我尽量表现出我的愤怒与不屈。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好想回家。
我不会等很久,静语。大声点。李清风的烟头已经对准了下一个目标,我摇摇头,呜咽声已经盖过了酒店外车子的长鸣。
清风,我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清风?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大声点!你叫我什么?李清风彻底发疯了,她又一次掐住我的脖子,烟头已经落在我的锁骨上。
我痛苦的大叫,真希望房间外的服务员或者路人能听见。可是为什么隔音效果那么好?
主,主人。
李清风开始大笑,松开我的脖子,不顾我咳嗽,我打抖。好,很好。她把系在床前的锁链解开,她也走下了床。
她明目张胆地拿出安眠药,把昨天剩下没喝完的酸奶倒入玻璃杯中。安眠药掉入在酸奶中,很快消失不见。
我翻过身看着她,泪停止了。
下来,爬过来静语。她坐在软凳上,俯下身勾勾手。我艰难地起身,可一不留神就翻下了床。
我重重掉在地上,尽管地毯缓解了我摔落的重力,却没能阻止我再次疼痛。我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呻吟。可是李清风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再次说了一遍:爬过来。
我只好慢慢起身,跪在地上,手铐在地板上摩擦,我慢慢用膝盖走路。就算是很短的距离,可是我却觉得那是很远很远的距离。她仿佛是坐在高楼俯瞰我的恶魔,而我则是受刑的犯人。
我来到她的脚下,低着头,看着地板上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出现。她往我眼前倒下玻璃杯里的酸奶,摸着我头,低声说:舔完吧我的小狗,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成为一只忠心耿耿的狗。
我的自尊被她丢弃,还是我已经丢弃了我自己?因为我斗不过她,